刘健心里叹了口气。 该来的,终究要来的。 这些御史,一旦要深究某件事起来,迟早能找到证据的。 现在,真凭实据就在眼前。 刘健面色如常,毕竟是宦海沉浮多年,岂会被一个小小御史吓倒。 “噢。”只轻描淡写的噢了一声,然后就没下文了。 就仿佛是,这王芳御史,是如往常一般向内阁首辅大学士汇报工作一样。 而作为堂堂宰辅,当然不可能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