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鲸鱼还要厉害。” 朱厚照皱眉:“别吵吵,我要切了。” “你切。” “切哪儿。” 方继藩比划了一下鞑靼人的肚子,想了想:“我记忆没错的话,可能是这里。” “那我切了,死了别怪本宫。”朱厚照很干脆。 他是习武之人,手中又有一柄手指长的利刃,利刃迅速的划破了皮肤,便见着吃了臭麻子汤的鞑靼人还是察觉到了有些痛,身子抽了抽。 接着,不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