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在想,陛下,到时公主殿下下嫁时,那嫁妆,不会也是赐‘金’几千几万斤吧?臣……”方继藩难为情的道:“臣没别的意思,臣也并非是贪财,只是问问。” “……”弘治皇帝脸拉了下来,酒一下醒了,仿佛的一下子,龙精虎猛起来,却是什么都没有说,目中满是意味深长,只淡淡道:“国朝有国朝的法度,朕回宫了,卿不必远送。” 打下了帘子,命人起轿,领着诸官和微服的禁卫,扬长而去。 方继藩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