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政呢?” 王守仁微微笑道:“人人都做不得宰相,不能高屋建瓴,人人都有自己的才干,哪怕只是发挥一些小小的作用,即可以了。” 吴长大等人皱眉,自惭形秽道:“我等不是先生,先生是有大才干的人,可是我们只是乡间野夫,即便明白这个道理,怕也没有济事的才干。” “什么是才?”王守仁和颜悦色的看着他。 吴长大沉默很久。 王守仁笑了:“人人都有自己的才干和专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