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脸胀红,想说什么,却又欲言又止。 方继藩瞪了他一眼,还以为唐寅想要欺师灭祖,不禁恶狠狠的道:“唐寅,你有什么话说。” “这……这……恩师,错了……” 方继藩脸拉下来,他平生最恨两种人,一种是朱厚照那等坑自己钱的人,还有一种,就是跟自己唱反调的人,打不死你! “错在何处啊。”当着外人的面,方继藩自是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,亲切的问道。 唐寅道:“宁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