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继藩无辜的眨了眨眼:“刘公,我没打呀,与我何干?再者说了,不是有句老话,一个巴掌拍不响吗?” 刘健:“……” 其实……他也只是抱怨,陛下的态度,已经很明显了,这事儿,息事宁人,宫里不管,刘健也不想管,就算他想管,刘杰还在黄金洲呢。 他坐下,反复念叨了几句,瞪了方继藩一眼:“说罢,何事?” 方继藩笑吟吟的道:“这里有一份新政的章程,是关于通州和保定府选吏之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