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切都化为乌有,留下的,不过是一丝给至亲的念想而已。 只是这念想,实在太多太多了。 无数的记忆,犹如走马灯似得,涌入自己的心头。 “我的儿子英俊!” “继藩,为父有个大胆的想法。” “儿啊,莫怕……” 方继藩歪着头,眼睫毛禁不住阖下,等张开时,这睫毛却已湿透了。 方继藩哭了。 此时,一只手伸过来,拉住了方继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