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继藩呼了一口气,小藩脾气还不小嘛,这一点,又像我啊。 闲坐了片刻。 另一边,有宦官来叫了。 朱厚照和方继藩过去,却见张家兄弟已经止住了哭,两个人眼里黯然无神,像是刚刚失贞了的女子,双目空洞。 方继藩心里有点疼,丈母娘有点残忍啊。 张皇后微笑:“这银子的事,总算是成了,很好,这妇人联合会,现在是要人有人,要银子有银子,想不好,也不成了。继藩,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