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江言毕竟是他的下官,他有理由站出来,说这么一两句:“陛下,无论是任何的理由,方继藩竟敢如此,将朝廷法度置之度外,这都是谋逆大罪。倘若姑息,人人都效仿他,从此之后,国将不国,社稷安在?” 此言一出,这才是最厉害的。 某种程度而言。 已经没有人去管顾孰是孰非了,而是单凭方继藩如此胡作非为,就应该治他死罪。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,意味不明的道:“噢,原来是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