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之后,儿子陪着父亲喝两杯。” 方景隆听罢,擦了老泪,却是固执的摇头道:“不,不必歇了,立即回京去,一刻都不能耽误。” 方继藩一愣,看着老父的倦容,劝道:“可是……天色要晚了啊,哪怕是现在回去,只怕到达时,天也要黑了,不如在此……” 方景隆肃穆的道:“你啊,不懂。走吧,现在就动身,给为父备马。” 方景隆没有坐车,而是命人骑了快马来,方继藩无奈,却也只好骑马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