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修书,却已许久不见先生,这些年来,日渐生疏了。” “师生之谊,怎可生疏呢?”曹元笑容可掬的道:“孔先生,虽是在野,可是料来对钦使的前途,很是放在心上,你毕竟是他的得意门生。我见钦使,全身上下,都有浩然之气,可是为何,迄今为止,还是翰林院侍读呢?” 弘治皇帝已开始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了。 “说到底,无非是当今朝廷,豺狼当道,以至贤良之才,竟是晋升无望,老夫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