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想什么?” 方继藩道:“臣不敢说。” “说罢。”朱厚照乐呵呵的道:“赦你无罪。” 方继藩道:“陛下的骑射,又精进了不少,几乎要和臣的弟子王伯安相媲美了。” 朱厚照的脸顿时就拉下来了,嘴抽了抽,随即大笑:“朕也未必不如他,他年纪比朕大,练的火候比朕多一些而已,朕是天子,哪似他一般,有这么多闲情雅致练习骑射。好啦,不要说他,铁路的事如何了?” “臣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