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去镇国府一趟,安排一下屯田所的劝农之事。” 书吏却是为镇国公着急,自以为尽责的道:“国公,此等小事,吩咐一声,学生可以代劳,只需下一个条子即可,哪里需劳动公爷您呢?” 对了那么久的之乎者也,方继藩的耐性似乎已耗得差不多了,此时,脸色猛的一变,直接抄起了案牍上的砚台便要砸过去。 书吏眼疾手快,吓尿了,下意识的就举起手臂抱头,口里道:“公爷,学生万死,不知公爷何故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