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?你们在干什么?” 李东从椅子上站起来,用纸巾擦了一下嘴边的芝麻酱,不就是带个路吗,又不是去送死,至于这么悲伤吗? 还有,哭至少要有眼泪,干哭不流泪算怎么回事? “当然是在伤心了,呜呜呜。”邵圆圆边哭边说,“不过像你这种没有感情的变态是不会懂的。” “变态?谁刚才还把我当成男朋友的?”李东有些哭笑不得,自己又没有做出什么违背道德规范的事情,怎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