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怡从后半晌,一直疼到了深夜。一阵紧过一阵的疼痛,让她失了镇静,喘息着,呻吟着,汗水、泪水不住地往下落。 怎么可以这么痛,怎么可能一次比一次痛,刚刚以为这次已经是痛得无以复加,没想到紧接着的下次,痛又攀一层。 贾氏和郑氏,一次次地安慰她,快了,快了。这句话她已听了几百次,不想再听,也不想再让她们为自己担忧。蓝怡一遍遍地告诉自己,生孩子都是这样的,这不算什么,她要镇静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