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弦沉默地看着她,最后只是轻微勾了勾唇角:“……原是如此。” 他不常笑。能面不改色选择牺牲一个城池的人,情绪内敛到可怕,一贯如青灯古佛,古井无波。 因此笑起来的时候,一张白皙绝美的脸,深谭冰化,冬雪初融。 喻楚垂眸看向桌子上的奏折,漫不经心道:“不然,你以为呢。” 本是随口一问,少年的睫毛却颤了下,抿起薄唇,随即微微摇头,平淡道:“微臣今日,只问陛下这个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