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的身影笼罩,“我没有真的那样想,你,你别冲动,有话好好说?” 容弦清墨的眸子无波无澜,缓声道:“我只是担心,作为陛下一人的花倌,尽不到职责,会被陛下抛弃。” “……” 丞相修长的手指撑在扶手上,张牙舞爪的龙纹,衬着他手指白皙的颜色,雪衣松散,墨发倾洒下来。 他一只手的食指轻轻勾住她的衣领,喻楚欲哭无泪地抓住他的手,好声好气地哄:“不是,你弄错了,我怎么会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