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个可能,小孩呆呆坐着,抿唇委屈巴巴地呆了半晌。他的匕首好好地放在桌上,昨夜的那个红衣女子已经不见了,也许是被带走处理了。 这个房间里一直只有他一个人。 原本是很习惯的事。 可是心情却忽然十分失落,小孩澄澈的瞳眸暗了下来,垂下长睫毛独自爬下床,沉默地慢慢往门前走。 还没走到门前,门外就有纤细的人影靠近,女孩推开了门,看到他已经下床,便露出一抹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