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丰茶楼一直都没有见到老狗的踪影,现在他打来电话,我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。 “枫哥,谁啊?”胳膊上缠着厚厚绷带的地主,指了指手机问道。 “老狗!”我说。 听到这个名字,弟兄们全都围了上来。 我眯了眯眼睛,然后按了接听键把免提打开,老狗低沉的声音传来:“枫哥,昨天我刚出院,比较忙,就没打电话问候你。今天在新丰茶楼摆了一桌请你喝茶,谁知道枫哥不给面子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