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保镖们到了近前,他们一眼看到趴在地上的陈唐旗,有两人匆忙蹲下身,将他身子翻过来一看,皆忍不住吸口凉气。 陈唐旗的喉咙处有条只有三寸长的伤口,但却深可及骨,动脉和气管都被割断。愣了好一会,其中有一个人颤声说道:“旗哥……旗哥他死了!” “啊!!”数名保镖惊叫出声,纷纷拔出手枪,齐齐指向我。 “是你杀了旗哥?”一名保镖对着我尖叫着。他还有些不确定,毕竟我看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