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不同,没有必要再留下来。” 见伍媚儿还要说话,他又正色说道:“白苗千百余年,向来只有战死沙场的勇士,而没有临阵脱逃的懦夫,我白猛虽然无德无能,也不敢开此先河,做白苗的罪人。现在就算敌众我寡,九死一生,但我也会与离阳关将士共存亡,不辱我白苗之威。” 听闻这席话,在场众人无不动容。 周围的守卫们忍不住纷纷垂下头去,擦拭眼角,伍媚儿和伍英也是眼圈泛红,哽咽着说不出话来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