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赵良把话说完,我手臂微微用力,将他硬托起来,同时我眼圈微红,幽幽说道:“我与韩奋,虽然相识才一年有余,但却亲如兄弟。韩奋是独子,上有老父老母,下有少妻幼子,今日他死于阵前,我如何向他家人交代?赵良大人并无错,有错的是我。” 赵良闻言,身子顿时一哆嗦,双膝一软,又要再次跪倒。可我托住他胳膊的手掌并没松开,牢牢托住他的身躯,让他跪不下去。 我看向赵良,苦笑着说道:“瓦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