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闻言,举目向河面上望去,可不是嘛,在漳河的上游缓缓行了三艘体型庞大的战船,战船之上站满九黎将士,灯球火把、亮子油松,将三艘战船照的如火船一般。 等战船行到我面前的江心处,慢慢停了下来。我拢目仔细观瞧,只见在战船的甲板上摆放了一把椅子,椅子上端坐一人,这位头顶金盔,身戴金甲,背披红色的大氅,像脸上看,五官深刻,棱角分明,浓眉大眼,面膛红润。 这位不是旁人,正是‘病危’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