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最后一只爵的血酒也倾洒于地,我这才退回祭台前。大宗伯张勋直到现在都未太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刚才还和我谈笑风声的黑面青年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被暗剑抓了,而且还是在祭坛之上。 他从小宗伯那里取过一条黄绸,快步走到我近前,为我包扎手掌上的伤口,然后关切地问道:“大王,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 等手掌上的伤口被包扎完,我挑起嘴角,幽幽一笑,伸手整了整张勋的袍领,笑眯眯道: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