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我第三次苏醒的时候,发现眼前已变的昏暗,身边的窗外一片漆黑,只是微弱的烛火之光从另一侧传来。 吃了一次教训,我不敢再活动自己的身子,像木头似的躺在那里,眼珠转动,向茅屋内唯一的光源看去。 破旧的木桌上摆放一只黑黢黢的油灯,桌旁坐有一人,一个村姑打扮的女人。我看不清楚她的模样,也无从猜测她的年纪有多大。 “一……” 我想说话,问问她是谁,可是才一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