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浑厚的声音开口,但是也不难听出来,里面坐着的是一个女人。 我伸手一摄,捡起地上的几根粗针,也是眉头一皱。 “藏头露尾的东西,我萧某自认破坏的都是一些恶心的事情,既然你的事情被我破坏了,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 “怎么,见了我很害怕吗,连面都不敢露了,当年你派人来杀我的时候,可没有这样啊,想要夺舍我,石矶,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了。” 我说完,轿子之中没有了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