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下了。 “小主,您怎么样了?”玉竹带着哭腔问。 云黛摇摇头,声音轻飘飘的:“困。” 之前就很困,只是一直被酒和缝针刺激的不得不清醒。 “玉竹,给她擦一擦,换身衣服再睡。”她闭上眼睛,听见赵元璟低沉悦耳的声音。 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 她以为自己是睡着了,但据玉竹说,她是昏过去了,一直从上午睡到了傍晚。 若不是玉竹寸步不离的守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