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他扫了眼已经凉掉的饭菜,说了句“好好吃饭”,便转身退出去。 虽说如今是君臣有别,但在赵纾眼里,还是把他当做那个身体不好,需要照顾的小侄子。 靳瑶走进来,摸了摸碗碟,说道:“的确凉了,妾身是为皇上拿去热一热。” “不必了,我已经用好了。”赵元璟专注的看着奏疏,头也没抬说道,“靳瑶,你自己身子不好,不必天天来我这里。” “妾身只是不放心皇上。”靳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