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德全说完,忙捂住了嘴巴。 他支支吾吾看向皇帝:“奴才,奴才是不是多嘴了?” 赵元璟道:“出去。” “好嘞!”刘德全立马麻利的跑了。 云黛看向赵元璟:“你……受伤了吗?” “没有,一点旧伤罢了,早就痊愈了。”赵元璟不紧不慢的用调羹喝汤,“刘德全咋咋呼呼的,皇后不必理会。” “旧伤?什么时候的旧伤?”云黛追问。 在她的印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