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有些心疼她,不太想拿出来。 至今为止,娘娘已经闻过这瓶子七八次了,每闻一次都会吃不下去饭。 “娘娘,有什么事,天亮再说吧?”青衣柔声说。 “拿来吧,你可别跟蜜豆紫衣似的,啰啰嗦嗦。”云黛向来喜欢她稳重寡言。 青衣只得取出瓶子,拔开塞子,送到她鼻子下面。 云黛只闻了一下,就一阵恶心,冲到外面,把午饭连同晚饭,全都吐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