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双手捧着几块用帕子包住的碎片过来了。 姜苒看了眼,能够看得出来,破碎之前是个小小的细脖子瓷瓶。 但,这能说明什么? 瓶子多了去了,谁知道到底是不是装解药的那个。 姜苒就垂着头抹眼泪。 “娘娘,里头的东西呢?求求您给我一些,救救妾身的命,妾身真的知错了,以后再不敢对娘娘不敬。”她哭哭啼啼的不肯走。 不过,最后她还是走了。 因为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