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面不太方便。”云黛沉吟,“反正我只是提出大概的方向,具体还是得秦王做主。写信也就够了。” “那您先吃点东西吧?” “我之前吃了点。”云黛坐到书桌前,“我先写信。” “那奴才给您磨墨。”保兴跟过去,仔细伺候。 云黛这封信,写到了半夜,困的脸没洗,发髻也没拆,脱了外衣就钻进被窝里,一觉睡到天光四亮。 她一起来就问:“保兴,信呢?” 保兴忙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