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发也多了,不免也把往日嫌她总是逼自己成亲的嫌恶之心淡了几分。 “太皇太后身子向来可好?”他问。 “哀家就待在后宫,终日吃了睡,哪里会不好。”太皇太后端详着小儿子,问:“这次你可有受伤啊?” 赵纾笑道:“一点小伤罢了,早已经痊愈。母后不必担心。” “伤哪儿了?” “已经好了。”赵纾不肯给她看。 常年领兵在外打仗,他受过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