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黛笑道:“之前我百般催她,如今倒变成她催我了。你让人去告诉她,我向来是信守承诺之人。说明天走,就是明天走。” 君轻白道:“这样吧,烦劳保兴公公去告诉许将军,派人告诉青山居士,如今道观损毁,若她无处安身,可以在我君家暂时一晚,明天正好一道出发。” 保兴朝云黛看。 他虽看着温和,但心里只听从云黛的命令。 云黛想了想,道:“就依轻白的意思,去接她过来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