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她决定割裂的曾经。 她抱着信,痛痛快快的哭了场。 哭完了,她点燃一根蜡烛,把盒子里的十几封信,全都烧了。 把灰烬处理干净,冷如霜擦干净眼泪,理了理裙子和头发,提起一个包袱走出去。 齐嬷嬷捧着茶杯,不紧不慢的喝着。 “收拾好了?”她笑着问。 “好了。箱笼有些沉,还有宫里送来的一些添妆。” “这个容易,你只管上马车,余下的东西老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