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黛点点头,看着他走出去,皱眉沉思。 青衣端着托盘进来,轻声说:“娘娘,该喝药了。” 云黛端起碗,喝了一口,看了眼周围,问:“保兴呢,怎么没见?” “保兴……还在外头跪着。” “我不是叫他起来吗,真是,跟谁玩固执呢?叫他进来。” “是。”青衣忙出去,把保兴唤进来。 保兴跪的是坚硬的石子儿路,双膝又麻又疼,若时间久了,一双膝盖就要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