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揉了揉脸颊,抬起通红眼眶,声音也带着几分模糊的沙哑:“小皇叔,他向来信赖您。您帮我劝劝他,行吗?” 赵纾说道:“以元璟的性子,如果他喝得下去,他不会这样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 “他现在一定很难受,很痛苦。”赵纾轻声说,“我能明白你的心情。但多活十天又能如何呢。与其逼他喝药,倒不如让他舒舒服服的过这最后几天。” “你真的觉得,多活十天没有意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