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华年鼻尖溢出汗珠,低声说:“臣尽力让陛下醒过来。” 金针扎满了赵元璟的头部穴位上。 云黛看着只觉心碎。 人都要走了,为何还要受这样的罪。 可她却无法洒脱放手。 理智和悲伤在她心头剧烈交织。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。 灯笼里的蜡燃到了一半时,赵元璟轻轻的呼了口气。 云黛喜极而泣:“赵元璟……” 赵元璟睁开眼,看见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