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黛道:“你的情况跟赵元璟不一样,你那时是被冻僵,不算是死了。” “你倒也想得明白。”庄云舒抱着一只兔子走进来,勾唇笑道,“既如此,你又何必学什么蛊术呢?说明你心里还存着几丝希望的,不是吗?” “我学蛊术,只是为了证明你的谬论,也为了与你对抗。毕竟你的蛊术是用来害人的,我只是自卫。” “说的多么好听。那么,现在我说有办法让你的男人醒过来,你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