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不辞。” “这是小事。大学里到外头聘个老师很寻常,这比塞个学生进去可容易。”老爷子笑呵呵的,“如果你真要谢我,就……咳,那个,闲着的时候,给我写几个字。” 老爷子很不好意思。 对于艺术家来说,写字什么的,又不是流水线,那得天时地利都合适了,才可以写。 数量少,才珍贵。 但赵纾的字画,他实在喜欢,越看越爱。 就厚着老脸讨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