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才从北齐回来,舟车劳顿的,先让她歇歇。” “这是应该的。母后的身子这两年不大好,上次在北齐受寒严重,这天一冷,就疼的厉害。我刚才让人多送些银霜炭过去,又挑了几块才上贡的皮料,坐卧之处,都用皮毛料子铺起来才暖和。” “难为你想的周到。” “这是应该的嘛。”采采笑着说。 “你这又是忙什么?”晏儿问。 “快过年了,各处都得理一理。后天浅儿出嫁,我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