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说过,要一辈子跟着陛下的。如果这样,当时我何必从京都来这里?” “你不要啰里啰嗦,前几天不是说好了吗,你留在都城做太医院的院判?我要和赵元璟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了!”云黛板起脸。 思华年道:“青衣和保兴怎么能跟着您?” “他们不一样。” “有什么不一样……” “真啰嗦。”赵元璟伸手拉着云黛上马车,吩咐保兴赶走,“走了。” 思华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