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了下手,“这件事也与你没什么关系,我不该责备你。” 水奕君道:“也许,是因为我骨子里就是个冷漠的人,与我母亲一样。你便是怪我,也是应当的。” “水奕君,你能告诉我,庄主让人打伤我师父,是因为我吗?” “是。” “她想让我做什么?”幼儿不明白。 她一个才入门几天的弟子,能对高高在上的庄主有什么作用。 她看了眼水奕君:“该不是为了威胁我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