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虽嗔怪,但表情却笑眯眯的,不但没有责备的意思,反倒带着几分纵容。 赵元璟见怪不怪,淡定的拿碗碟。 晏儿笑道:“保兴和青衣姑姑和父皇母后的关系越发亲厚了。” “在一处相处这么多年,早成亲人了,哪里还有什么主仆尊卑。”云黛笑道。 晏儿沉默了下,问:“下次母后走的时候,还带他们一起吗?” 云黛的动作顿了顿,朝赵元璟看了眼,没说话。 别说保兴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