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他,就不正面回应。啥意思?” 赵元璟怕压着她,双手撑在她两侧的床上,苦笑道:“真是怪了,过去几十年,你也没有质疑过这个事情。怎么如今你这记忆残缺不全的,却纠结起这件事了呢?” 云黛笑道:“我可不是质疑你,或者要闹腾。你曾是太子,一国的储君,身边还有不少侍妾,谁若是以为你能守身如玉,那才是傻了。” “但我自始至终,只有你一个女人呐。” “错。那个身体始终是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