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冷然,“我爸爸早死了。” 电话那头傅雪茹的哭声戛然而止,顿了片刻,哽咽道:“是你钟叔。” 傅蔓起身盘腿坐在床上,哑着嗓子问道:“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没有爸爸了?” 宁静的深夜,夜凉,心更凉,傅蔓不急不躁,静静地握着电话等着她的回答。 良久,电话那头才传来傅雪茹的声音,“蔓蔓,人不能总活在过去里,妈妈没有忘记你爸爸,但是逝者已矣,我们应该珍惜眼前人,不是吗?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