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回去,因为没有得到准许。 直到—— “还有事吗?” 台上首位的卡尔平淡发问。 站着的代表这才得到坐下的许可,如拨浪鼓般摇着头连说“没有了,冒犯了”,这才坐下来。可坐下后才发现冷汗如雨,冰冷的汗水早已濡湿衬衣沾在脊背上,如攀附上一只黏腻的蛇。 其余工厂主们也只敢缩着脖子连连应是,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卡尔。 而相反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