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,抱着腿惨叫的红袖标,那凄惨的叫声,让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颤。 “小子,这里不是我这种人来的地方,难道是你这种人来的地方。” 憨皮说完拍打着被他抓着头发的红袖标,这家伙嘴里塞了一个鸭架,嘴唇都被鸭骨头划出血丝。 没办法,一个人的嘴并没有多大,可憨皮就这样硬把一个鸭架塞了进去,不出血就怪了,这还不是最重要的,不知道是不是鸭架堵住了喉咙,让这名红袖标喘不出来气,憋的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