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青紫的伤痕。 裴宴强忍着才没有撇嘴角。 到底没有什么经验,既然是来做证人,怎么也得收拾利落,这个样子,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吃了苦头的,等会岂不是留个把柄给别人抓? 裴宴安静地喝了口茶,觉得今天的茶味道还挺不错的。 他低声问立在身边的裴满:“今天是谁沏的茶?桐山的红茶?” “是!”裴满低声道。 裴宴对茶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,今天选了桐山的红茶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