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幅《松溪钓隐图》落到郁家至今已有半年,这其中一件事接着一件事,郁家上下始终陷在一种焦躁的情绪中,现在终于能把这个锅甩出去了,不管是郁文还是郁远,都觉得如释重负,感觉久违的安宁悠闲的生活马上就又能重新回到他们身边了。 “舆图的事,我们听裴三老爷的就行了。”郁文高兴地对郁远道,“家里可以开始准备过年的事宜了。” 郁远面色通红。 他和相小姐已经下了聘,过年的时